“明天中午我得去喝喜酒,”他不痛不痒地说道,就如同提到了一件很烦心的事,“彭云启前几天生了个女孩,还是在华庭大酒店办的场,都是一个单位的,不去恐怕也不好。”
“噢,那可是得去,不去肯定是不行的,”她也不痛不痒地说道,也如同提到了一件很烦心的事,“来往嘛,就是你来我往的事,为的都是一个面子,人人都是躲不了的,这个我理解。”
“理解就好。”他多此一举地回道。
“嗯,生了个女孩?”她又捂嘴笑道,不知道心里又想什么了,“哎呦,那可是个宝贝疙瘩啊,他一家人还不得喜死啊?”
“喜死?”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有意冷笑道,“为什么要喜死呢?不就是生了个女孩嘛,真有必要喜死吗?”
“你说呢?”她抬头调戏道。
“我看你这是反话正说吧?”他点破道。
“呦,你听出来了?”她故作惊讶道。
“我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他怼弄道。
“听出来就好啊,哼!”她终于肯交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