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爱的男人!他曾经说过今生无缘期盼来生的,是她自己太执着,害了所有人。
知闲又转述了老夫人的意思——和蓝家拖得太久了。原来在宫里当差没办法,如今既已出来了,该办就办了吧!她已经修书给洛阳,问她爷娘的意思,洛阳那头自然满口答应。上次去梨园听戏恰巧碰见郡主,便口头上探了探意思。郡主是求之不得的,这两日就要过载止来和她商谈。老夫人说了,叫她做好准备,郡主提了就要答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来就有的规矩,务必遵守。
这是命令,带着胁迫的。她两难起来,便是和容与没有下文,自己独过一辈子也可以。如今这身子怎么嫁给蓝笙?就算他不介意,自己也不能够糟践他。
她不说话,知闲并不强迫,委婉道:“若是不愿和蓝笙结亲,倒也不打紧。只不过他们是皇亲国戚,你拒了婚再留在长安到底不大好,不如去冀州投奔大舅舅容冶。容冶家里没有小爷,你去那里行动都方便。若是需要,我叫你舅舅事先写信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