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要多少钱?”
“五十两。父亲这人手紧,我知道她也没多少钱。我想着去了赌坊先把欠账还一半,剩下的等赢了钱再还。四月初一下雨,我在家呆着闲的难受,就琢磨着早点去算了,拿了钱还能多玩几把。进了城我就直奔她娘家,结果路上就看见她进了庆仁堂药铺。”
“然后呢?”
“我就奇怪,因为我家就是开药铺的,她跑到别家药铺去干什么。我以为她是私会来了,当时还挺高兴。”
常青哼笑了一声,“你他妈有病吧?自家主母跟别人私会你高兴个屁!”
“不是,您想啊,她要是跟庆仁堂的掌柜或者东家私会,那至少对方有钱啊。万一将来她扛不住跟我哥说了,我哥反咬我一口,我这不还有一重保障呢。”
“行吧……,你继续。”夏初很无语。看起来这喻示戎也不笨,可惜脑子用的全不是地方。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她出来了,怀里还抱着包药,就觉得这事儿不正常了。她出了庆仁堂没往她娘家走,却去了反方向,我就把马车撂在那撑了伞跟着,结果就看她从后门进了我家的铺子。”
“然后你也跟进去了?”
喻示戎点点头,“跟进去了。瞧着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进去的时侯她正开银窖的门呢,被我逮了个正着,合辙她是想先从这拿五十两银子给我。那我一看银窖门都开了,我还拿五十两就太傻了,所以就多拿了一些,反正就算父亲发现丢了钱也是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