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心里一梗,“带你去个地方。”
顿了顿,带了点委屈,“没闹。”
有些事情,终究是该有个了断,这么想着,扁栀忽然就放松下来,她根跟着周岁淮的步子往外走。
房门一打开。
一堆人摔了进来。
顾言摸了摸鼻子,转头对身后的人,“哎,你们都干嘛呢,凑什么热闹,架着我往楼上来,老大的热闹也是你能看的?”
众人呵呵笑。
毕竟在他们眼里,扁栀跟周岁淮在一个房间里,孤男寡女,带来两天两夜,说什么都没发生,那不是扯呢么。
所有人都以为,两人破镜重圆了。
扁栀也在这些人暧昧的眼神里,瞧出端倪。
她没发火,只是浅淡的笑了一声,对豪爵酒吧门口识别人脸进门的男人说:“什么人都放进来,皮痒?”
这话落下。
不止那男人,连同所有门口的毒蝎们都愣住。
扁栀神色如常,指了指周岁淮,“回头把办卡的钱退人家,”
这意思是,以后不准周岁淮进来了?
顾言也愣住,刚要说话,就听见扁栀又说:“人是周家小公子,哪里能是跟咱们混着玩的人,以后,各归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