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夺吧,”奕泞揉着太阳穴,“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这种事情臣弟怎好说啊,我并不了解她们,”奕泞赶紧推脱。
“你就说说你心里怎么想?”奕正色道。
“我,按理说,皇后母仪天下,不过从上回兰新,啊,兰妃娘娘的事情看,她不是个胸怀宽广的人,至于懿贵妃,一朝宫女变贵妃,有野心也很正常,被人欺凌谋害也很正常。”奕仔细分析,说来说去还是没结果。
“还是交由大臣来决断吧,咱们两个商量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不掺杂私人感情可能分析起来会正确些,”奕泞站起身,“明日早朝后通知大臣们在大殿候着,让太监去传贵妃和皇后以及一干妃嫔,也许还有什么证人在后宫里头。陪朕下会儿棋吧,很难有机会了。”奕泞突然没头没脑说出一句。
奕狐疑地看他一眼,并不言语,只在奕泞身后跟着,去窗边榻上摆了棋局,慢慢消磨一下午的时光。
晌午刚过,吃饱了肚子刚想打个小盹,却被白溪叫醒,“主子,明儿在大殿上了结皇后和懿贵妃之间的事,刚才皇上派人在送膳食的小门外带话来,让主子明儿过去一趟,嫔以上封号的主子都会去,说是要找找看是否有证人,两位都是后宫里权高位重的主子,冤枉了可不好。”
“知道了,可是我怎么出去?”总不能叫我爬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