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能不能淡定一点,在这外头走了有几个来回了,这种事情,急迫是没有用的。”
“三弟,这如何不急,这几日,我是茶饭不思,天天就在想父亲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你在这料理父亲的几日,我也是在大厅候着,时刻就担忧你一个人不行。”
袁熙说的话倒也是实诚,这几天,他的确就在大厅里头安睡,一个人坐在凳子上,都没有回房。
一来二去,这睡眠质量可想而知。
袁尚也知道这袁熙是着急自己父亲的身体,这袁绍,现在还是袁家的顶梁柱,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确给官渡之战以后的河北,又添上了一层阴影。
袁尚也是感怀二哥的孝心,之后并没有再多说,这时间过去的很慢,华佗进去之后过了一个时辰,才终于从里头出来。
“大夫,如何?”
袁熙是第一个冲上去,并且握住大夫双手的,他急迫的想要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体状况。
“这疾病,应该是操劳过度,并且忧劳成疾的,我医术虽然有限,但因为我看诊的及时,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
“是么?”
袁熙听到这话,也是激动的不行,听到自己的父亲能够身体健康,并且还能多活几年,他比什么都要开心。
“不过,这人,虽说医治好了,但是这身体状况,一定大不如前,如果说翼州牧还是要操劳政事的话,怕是时日不多,这一年里,最好就是休息,并且不能让其有悲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