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偏不信这个邪!”宁县令重重的一拍桌子,“我做官便是为了一方百姓,岂能这么畏头畏尾!”
“我叫师爷带着衙役赶来,另外召了好多镖师,把他们一网打尽!”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可想而知,能有这么大势力的拐卖人口组织,肯定有些后台,其中艰辛,不必多说。
“这男人想必就是那逃脱之人,不想却盯上了幼子!”他苦笑,自责自己没保护娇妻幼子,又是心疼幼子吃苦,又是痛恨那个绑架的男人。
“老爷,话多说,我敬老爷一杯!!”金泽咻的起身,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不想却被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时,县令夫人薛陶陶带着幼子过来,宁县令见到妻儿脸色一柔,招手:“来,珵儿谢过几位救命恩人。”
“宁珵多谢几位相救!”小小的孩童认真的作揖行礼。婴儿肥的脸上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小小的身子虽然有些腿软,但他尽力站的笔直。
宁县令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嘴上却道:“歪歪扭扭的成何体统!”虽是呵斥的语气,却没有多少怒意,倒是透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