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也欣然接受。
到这个时节,袁熙才真正感觉徐臻的冀州商道,简直就像是在养乌桓等边境异族一样,肥肉每日都从眼前过,哪里会有人忍得住不咬一口的。
关键是他徐臻又不出兵,也没有亲自坐镇幽州,让辽东来守这一条商道路线。
这样的意图,不难猜测,是要消耗辽东的兵力,又或者暗示辽东付出。
想要冀州货,要粮食、宝物、民生之器等进入辽东,共享繁华,那就必须要出兵出力,否则便没有资格要这些货物。
袁熙的猜测并无多少偏差,徐臻大概便是这两个意思,需要辽东出力,同时耗损他们的兵力,也让徐臻看一下公孙度的兵马到底军力如何。
他对徐臻,是有所探究的,毕竟输多了会刻意反思,反思千遍自然有所得。
可惜的是,袁熙没记下最疼的伤疤,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就再次发生了。
……
凌晨。
袁熙、蹋顿发起突袭,进攻公孙康部,半夜举火大肆攻杀,进入营地破营外岗哨,入正营之放走马匹,而后恶战不休。
与此同时,高顺趁小道河流结冰,带兵而出,持刀盾穿棉甲,将士扛云梯而前行。
因为冬季安定,为了迎蹋顿之军回归,面向小河一处的城门并未关闭,而是大启。
险勾的吊桥也没有升起,被高顺忽然发起袭击,黑夜笼罩之下,火把光线微弱,他们又没有举旗,看不清来人是何方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