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一声断喝!只见徐桂莲“啊”的一声腿又软了下去,那堂下干咳之人,也转眼不见。这一切刘墉在大堂上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判她个徐桂莲勾奸夫害本夫,定然不冤。刘墉又把惊堂木一拍!
“徐桂莲!你如何勾的奸夫,害的本夫,从实招来!”
徐桂莲虽说害怕,转心一想,此事狗官无凭无据,无法定案,此事万不能招。便道:“本姑娘无罪,有什么可招?”
刘墉听罢,不觉大怒:
“张成刘安!大刑——侍候!”
“喳!”
张成、刘安把徐桂莲那葱白也似的纤细十个手指插入拶板之中,刘墉公堂之上一声“紧绳”,张成、刘安对着劲,将细绳用力一拉,只听得“哎呀——”一声尖叫,便疼死过去,刘安用半桶冷水向徐桂莲头上泼将过去,徐桂莲才慢慢醒来。
“你是招也不招!”刘墉厉声喝道。
徐桂莲疼痛难忍,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好生难过,酸甜苦辣一齐涌来,过去的往事不禁又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