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身颜料作画的女子,相貌却是倾国倾城,明明是个外籍画家,不知来处,不明家族。
却能够引得整个帝都权贵公子倾囊而出,只为博美人一笑。
这也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让华妍成为了整个帝都上流社会圈子里名媛贵妇们的眼中钉。
那些污言秽语也是层出不穷。
“那她是如何到帝都来的?”温黎疑惑。
苏婧婧想了想,“听说当时签下名字让你母亲在傅家的展馆办第一场画展的人,是傅鼎风。”
也就是傅禹修的爷爷。
一切显得那么扑朔迷离。
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的事情,现在在当事人不在的情况下想要调查清楚,谈何容易。
温黎手指摩擦过杯身,陷入沉思。
“要想弄懂这些事情,恐怕你必须同黎琅华谈谈,也许黎琅华能知道一些。”
就算不联系,华妍也是黎琅华的儿媳妇,自己儿子娶的女人,黎琅华肯定不会什么都不清楚。
“知道了,你先跟D洲的事情吧,暂时不用告诉他们我在哪里。”温黎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苏婧婧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你春宵一刻了。”
她话应刚落,温黎对面的浴室门打开,男人湿了一头短发系着浴袍腰带走出来。
凌乱的发丝上不断往下滴水,顺着男人锁骨的位置往下滑,场面极其勾人。
“黎丫头!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我受伤了这么多天都没见你来看我,你这个没良心的!!”陆之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