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徐大夫已经给他诊上了脉。
“大人这月可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尉迟淮回想今日桌上吃食都与往常一般无二,便否认。
“那可有碰过什么不该碰的?”徐大夫紧接着问。
他沉默一刹,“徐大夫有话直说。”
“大人体内早期中毒,毒性未能全除,影响身子骨,但我一直用药压制,无论如何还能撑些日子。”
徐大夫负手而立,“可我方才诊脉,发现大人脉象极为虚弱,应当是碰到或用到什么触发了毒性,加速了毒性蔓延。”
尉迟淮听完,脸上没有丝毫神色变化,只问:“我还有多长时间?”
徐大夫叹了口气,“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息尘一惊,上个月诊脉还说至少能活两年!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徐大夫:“办法自然是有的,只不过……”
尉迟淮眸色淡淡,“但说无妨。”
徐大夫:“我听闻楚门有位药师天赋异禀,他老人家虽早已云游四海,但有一亲传弟子。只不过谁也没见过这位亲传弟子,只听闻是个俊俏少年郎,要找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
息尘忍不住牢骚:“这天下少年郎这么多,怎么知道哪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