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身向西边走去。首先看到的是六七英里外那座顶端积着皑皑白雪的高山。从离海岸两英里处直到层层斜坡,生长着大片大片的树木,许多的常绿树点缀其间,看着一片翠绿,让人心旷神怡。从树林边缘到海边,是一溜平原台地,零星杂乱地长着丛丛树丛。左边,小河流水,穿过林中空地,河水似乎是从山岭支脉间流出来的。在水手系泊木排处,河水开始从两边巍峨的花岗岩石壁间流出。左边石壁陡峭险峻,右边石壁则渐趋倾斜,整片石壁变成一块一块的岩石,岩石又变成石子,石子又变成沙砾,一直延伸至海角尽头。
“我们像是在一座小岛上呀?”水手喃喃自语道。
“不管怎么说,这座小岛看上去还是蛮大的。”哈伯答道。
此刻还无法对此下结论。不论是小岛还是陆地,反正这里的土地似乎很肥沃,景色秀丽,植物种类繁多,物产丰富。
“挺好,”水手说,“落在这么个地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谢天谢地。”哈伯心中充满着对上苍的虔诚敬意应答道。
二人虽在这落难之地踏勘、观察了许久,但仍属走马观花,对未来的命运依然不甚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