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安心中狂喜,表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还要装着忧心忡忡。
“他们雇人搅乱我们家的酒楼,说起来也是家丑,这家丑不可外扬,我想我爹是不会追究的,家法处置也就算了。”
马汉去探访过,知道王良璟的人品,可是王良珣做的错事,不止这一桩啊!
“王二郎,我有些话还不方便说,只能告诉你,你二伯犯了大罪,就算保住了狗命,少不得往脸上刺几个字啊!”
要充军发配,够严重的!
王宁安的瞳孔紧缩,微微冷笑。
不用问,一定是二伯打粮食的主意,事情败露了,包黑子能放过他就怪了?
此时此刻,王宁安一点伤心同情都没有,甚至盼着包黑子赶快下手,千万别留情啊!
“宁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没事吧?”白氏还在担心丈夫。
王宁安咧着嘴呵呵一笑,“娘只管放心吧,我爹绝对没事。”
……
他们来到了知州衙门,王宁安饶有兴趣看了看,和明清的衙门一样,前面是办公区,后面是居住区,衙门两旁竖着供百姓鸣冤的牛皮大鼓,有差役在外面昂然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