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看得这么清楚?”她上下打量我,“怎么像是经过高人指点似的,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嘿!她摸不清我的路子,高人大概是倪亚,能同她对局一次,无论胜负,都已连升几级,功力大涨。
“我能卖什么药?”我笑她,“我自己才吃了你的药呢,天天数药丸你累不累,为什么不肯暂时相信一下别人的话。”
“相信?”她冷笑了一下,又立刻止住,眼睛盯着墙角,“络络,你再混也只是个流氓表相,底子里你知道什么是黑暗呀,别看了本张爱玲再被人骗一次就以为自己神功练成、百毒不侵了,你小子是叶老根子嫩,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想问那个男人吧,装腔作势干嘛呀,都不像是你了。”
言归正传,她没有说错,我的确是在兜圈子,却不是为了套话,而是根本不敢问,那个男人叫枫,至今我仍记得他浓眉朗目的儒雅表情,青碧碧的叶下老根盘错,他是一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