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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来皱着眉头走出了虞家的祖庙,长廊上,那个男人依靠着栏杆,提着一个酒壶自饮。
他极不讲究,酒渍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沾染上他的衣衫,他却犹若未觉。
他似乎在想着些什么心事,魏来走到他身前时他方才有所察觉,在那时站直了身子,递过来他手中的酒壶,问道:“要喝吗?”
魏来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那就走吧。”虞桐似乎并不打算去多问魏来到底在祖庙中与他的祖辈们说了些什么,见魏来无心饮酒,便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酒壶,如此言道。
魏来点了点头,也不多语,随着对方便再次穿过来时的长廊。
二人一前一后,一路沉默,魏来低着头想着在祖庙听到的故事,有抬头看了看男子因为饮酒而有些摇晃的背影。
他与吕观山很不一样。
一个是体面干净的儒生,待人温煦,如春风,如秋月。
一个是侯门家的纨绔子弟,整日无所事,又有些不近人情,饮酒发呆是魏来在这古桐城听到的最多的关于他的评价。
但他们又出奇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