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快叫府医!”李氏亲自导演了这一切,原以为要先进来捉个奸,却没想到淮阳侯回来的那样刚刚好,只得偷偷守在一旁,待这会儿才跟进来。
“父亲!”冷元泉朝门边膝行两步,用力一掌打在自己脸上,“父亲,事情当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求您责打儿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
李氏见冷元泉头脑如此清楚,便知他并未中催情药,心中暗骂那些个奴才没用,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分毫,只冷声呵斥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温氏那个贱人拖下去!”
温氏哪里肯依,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安的她竟然撕扯起自己的衣服,越发不成体统,连下人都忍不住别过脸去,但李氏并未再出言,只任由她发作。
温氏表现的越疯狂,淮阳侯就会越生气,从而对冷元泉的处罚就会越重。
没有发生确凿关系又如何,只凭温氏出现在冷元泉房中这一点,他就脱不了干系!
冷元泉可不傻,知道这样下去情况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是以悄无声息地对闻声赶来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小厮会意,连拉带拽地把温氏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