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冬晴都还是好好的。可到了第三日,耶律公子早起之后离开,房中却没了动静。
像冬晴这类姑娘算是楼里的小花魁,身边也有专门负责伺候的丫鬟。等丫鬟进屋收拾伺候的时候,就发现冬晴已经没气了。
奴家问询立刻派人拦下的耶律公子,与他理论。”
“耶律夜天怎么说?”
“能怎么说?他说自己头一晚喝多了酒,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等到天亮之后,冬晴就已经死了。”
沈逸航质问,“出了命案,你为何不报官?”
老鸨又开始眼神乱飘,“奴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耶律公子身份高贵,乃是西凉皇族,而冬晴不过是个低贱的妓子。况且奴家也没有证据,确定冬晴是被耶律公子杀死的呀。”
“我看是因为耶律夜天给了你足够的封口费,才叫你替他保守了秘密吧?”
凌曦垂眸审视着对方,身为女儿身,她最看不上的就是老鸨这种自轻自贱,同时还要作践别人的人。
“你自己也在青楼里讨生活,本质上与冬晴又有何差别?今日冬晴冤死,明日这灾祸就有可能落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