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好,那就打开传声筒,开始你的宣传演说,说完就请便。贝泰,别帮我倒茶。”
普利吉接过茶杯,郑重地向贝泰道谢。他一面轻啜着茶,一面用有力的目光凝视着杜伦。然后他说:“骡的确是个突变种。他的突变简直无懈可击……”
“为什么?究竟是怎样的突变?”杜伦没好气地问。“我想你现在会告诉我们了,是吗?”
“是的,我会的。即使你们知道这个秘密,对他也毫无损失。你可知道——他有办法调整人类的情感平衡。这听来像是小把戏,却具有天下无敌的威力。”
贝泰插嘴道:“情感平衡?”她皱起眉头,“请你解释一下好吗?我不太了解。”
“我的意思是,他能在一名威猛的将领心中,轻而易举注入任何形式的情感,例如对骡的绝对忠诚,以及百分之百相信骡会胜利。他的将领都受到如此的情感控制。他们绝不会背叛他,信心也绝不会动摇——而这种控制是永久性的。最顽强的敌人,也会变作最忠心的下属。像卡尔根那个统领,就是心甘情愿地投降,如今成为骡派驻基地的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