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您在这赵府很久了吧。”
“回少卿的话,五年了。”
“五年了啊。”谢姝叹了一声,“有件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忠叔可否为我解惑?”
“少卿请讲。”
“永安之变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您对相处五年的人痛下杀手?”
赵忠身子一僵,干笑了两声。“少卿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
“忠叔与我也是相识已久。”谢姝垂眸抿了抿唇。“没有把握的话,我岂会说出口?”
“小人可以理解少卿的心情,老爷走了我心里也很是悲痛,只是少卿不能无凭无据的怀疑人呀。”
“哦,是吗?”谢姝坐着不动,伸手往墙上一指。“那是什么?”
墙上的是一炳刀鞘,一把很小很精致的刀鞘,看起来像是西域的东西。
“不过是早年从西域买来的玩意儿,装饰用的。”赵忠立马答道。
“那为何只见刀鞘,不见刀呢?”
“刀身很早就遗失了,自从小人来候府的时候,它就挂在那。”赵忠不慌不忙,“难不成谢少卿怀疑是小人用那把不存在的刀杀了老爷?”
谢姝放下了手,“当然不可能是那把刀了,不过我已经看过了,那把刀身的伤口却和赵大人身上的完全吻合。”
“哦?或许是有人和小人有同样的刀呢,再说小人能把那刀藏到哪里呀。谢少卿何故一直抓着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