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澜脸一囧,僵硬在了原地。
“吹牛谁不会?我还说只要我池时想,我一定能够拳打赵相,脚踢姜尚书,手撕关老将军,舌战满朝大儒呢……唉,可惜这天下人只配我池时发挥一根小指头的实力……”
池时说着,忧伤的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我只好随随便便的活着,只活成了第一仵作罢了。在我面前说怀才不遇,你这不只是鲁班门前抡大斧,你这是女娲面前捏泥人呢!”
见沈观澜要反驳,池时陡然正色。
“你不是说了么?崔家也是如此。可你瞅瞅崔家人是如何做的呢?崔江晏考中的进士,做了朝廷命官。崔家所有的人,不论君主是谁,都兢兢业业的做着他们所认为的利国利民之事。”
“就算你真有远超过崔江晏的才学又如何?你都做了什么?拿寻常百姓试药?用钱财引诱他人厮杀?让自己的妻儿为了你所谓的抱负去弑君,丢了自己的小命?”
池时说着,冷笑出声,“说到这里,我都忍不住夸赞自己了。看我池时只发挥了一个小指头的本领,都能够慧眼识猪,从见你第一面起,就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周羡上辈子到底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这辈子才要遇到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