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头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糖纸里包裹的都是穿心的毒药。
康明礼单膝跪在床边,病态又执着地问:“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盛星月被迫睁开眼,这个距离太近了,她伸出手,食指抵在康明礼的眉心处把人往外推,本来想让他离自己远点,但是看康明礼这副失控的模样,盛星月把话咽了回去,重新润色一番后,哑声说:“我感冒了,你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康蜜!”
康明礼抓住她的手指,呼吸都有些急促,逼问道:“回答我!”
康蜜对康明礼有过半点愧疚吗?
盛星月不知道,但是按照康蜜这些人在国外的风流债,她敢说康蜜没有。
她的沉默在康明礼看来是心虚了,康明礼喃喃地说:“有的,对不对?”
盛星月说:“没有。”
康明礼摇头:“我不信,你又骗我。”
康明礼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唇边松了松。
盛星月:“!!!”
盛星月连忙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她冷笑道:“康明礼,你发什么疯?”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想再来一次是吗?”
“我没忘!”
康明礼神情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了几天,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康蜜要帮着大哥来毁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