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没有辩解,而且加上现在的举动,在李厚仁的心里,早已被当成了是做贼心虚,伎俩被人拆穿后羞愧得无法直视他人。
李厚仁丝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地面裂开条缝隙,杨夜保准会立马钻进去躲起来。
“嗯?”李厚仁正要迈步朝杨夜走去,可正是迈了这一小步,却看到了杨夜的手遮住的脸面,顿时目露诧异:“他在笑?”
面临现在这般情况,杨夜根本不可能还能笑得出来。
可杨夜,现在真的是在笑。
李厚仁有些迟疑了,对周奉义所说的那些,产生了质疑。
周奉义似乎说过是偷听到,既然是预谋之事,杨夜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而且值得怀疑和质疑的地方都太多太多,根本经不起一番推敲。
杨夜无论是添字,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才学,还是书写诗作前后那副信心十足的样子,种种行为举止看来,都不似是预谋。
杨夜一直无比的自信,一切都从容不迫,甚至,即使强势,也不过想找人与他比试!
不提才华,仅是杨夜能自创新的字体书法。
就凭这一点,任何怀疑,无需多说,都能不攻自破!
所以,周奉义所说的,必然只是揣测、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