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院儿傻结实家缕缕行行人来人往,可南当院儿却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穿过正房草儿地下,南院儿东西厢房总共六间,却只有西厢房的北屋住着咏诚跟大老妈,出了二门东西相对是两个带草棚子的大猪圈,现如今只有东边猪圈里养了个可怜巴巴的小克朗,再往南是个荒草丛生的大院子,南门说是南门却没有门,门西边三间门房也是瓮牖绳枢一副破败模样。可以想见龙咏诚在大老妈出门开会的日子是咋熬过了那些孤独的日日夜夜。
第二天清早咏诚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的猪,两只爪子扒着猪圈门子用嘴亲他的手。
就这样,龙咏诚在恐惧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小克朗也一天天长大了,进了冬子月还真就肥了,该出圈咧。
可是大老妈啥也没说竟然自己做主就把猪交了。
那天清早,咏诚才刚喂完猪,就来了俩人,二话没说,一个用套杆儿套住猪脑袋“哼”的一声就把猪的两条前腿挑离了地面,另一个上前揪住猪尾巴一抬手就把猪摔倒在地上,接下来用膝盖顶住猪脊梁三下五除二就把猪的四条腿绑上了,也不管猪“嘿儿——嘿儿——”地叫得忒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