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怀孕的时候。”
“这么久?”江晚有些诧异。
“嗯。材料是定制的,但组装,焊接,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啊?”
这么大的秋千,多麻烦啊!
阎砺寒轻笑:“别人焊,我不放心。
这秋千的图纸也是我画的。
我想着有一天,我们一大家九口都坐在这秋千上晃着看星星,看月亮,一定很幸福。
这么多人坐的秋千,肯定要牢固。
要给你和孩子坐的,别人弄,我不放心。”
江晚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似乎对未来也有了憧憬。
阎砺寒又指着前面三个木马摇椅:“这是我送给三个宝宝的礼物。
如果有女儿,我就给木马刷上粉色油漆,再系个蝴蝶结。
你说,到时候我们荡秋千,看着孩子坐木马,好不好?”
江晚点点头,有些哽噎:“好。”
阎砺寒把她抱在怀里,伸着长腿轻轻蹬地摇晃着秋千,低声呢喃。
“晚晚啊,你一定要活着。”
江晚还没来得及应,一滴眼泪就落在了她手背上。
她刚要抬头,阎砺寒就死死按着她的头。
“晚晚啊,我突然想到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
我还没跟你重新求一次婚,
我们还没拍婚纱,
我还没跟你父母好好说说,让他们把你嫁给我。
我还没跟你举行婚礼……
我们还没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