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韩晟韬捂着左半边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庄茶。
她涨红着脸,胸脯剧烈地起伏,眼底俱是怒意,如果说平时她只是一只偶尔伸伸爪子的小猫的话,那么此刻她就是一头豹子,恨不得冲上来把他撕成碎片。
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痛意蔓延开来时,韩晟韬才反应过来,他冷笑一声,忍不住飙了脏话:“你他妈的敢打我?”
庄茶眼底没有丝毫惧意,她昂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退意。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戳她唯一的软肋,他可以讽刺她、挖苦她,她都可以忍,都可以装作听不见,但是他不该提到季臣刚,不该在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捅上一刀。
季臣刚是她心底永远不会痊愈的伤口,就连她自己都不会轻易去触碰,别人就更不可以。
两人僵持着,韩晟韬被打蒙了,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如何反击,他再怎么混也是个男人,定然不能伸手打女人,可他从小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