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厚进了里房,相善道:“看完了?”
“看完了。二哥,虎安宫中,你有何话语?”
“我用说什么,荼、果二人自去禀报,处死几名人犯就是。”
“不然,此事大有文章。”
相善惊讶:“有甚文章?”
“二哥,此事需要好生斟酌”。
相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相厚一眼,道: “你且讲来。”
“相胤是瞫氏第一武士,人人皆知,个个敬重,若是荼、果二人到合盘托出,说他是因抢女人被刺,我相氏颜面何在?虎安山的颜面又何在?”
相善一怔,道:“我一时悲伤,只想要刺客早死,失于计较。你继续说。”
“人犯是楚国人,便大有文章可做。我猜想应是这样的情形:楚国巫某四人,系楚国探子,来我国中刺探军情,路过荼氏部族,便到天尺茶庄打探,无意中探知我部舟师将领相胤在龙乡客家用食,于是使出美人计,引诱将军及几名武士到六方坪演武厅除之,相胤数人酒多了,果然中了计。”
相善边听边点头,道:“我去见荼果二人。”
“二哥不忙,还有更深层的。”
相善心烦意乱,不悦道:“有话直接讲,不兜圈圈。”
“此案可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