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顾明川研究出了那些数据在厂里大放异彩，被所有人恭维时，他也没上赶着去凑热闹，如今突然打听倒是让同事们有些震惊。
“他呀！刚进实验室那会儿还挺好的，但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每天和他那个搭档到点儿就走，好像在调查什么东西。”
同事撇着嘴摇头。
“年轻人就是浮躁，刚有点儿成绩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根本静不下心来做研究。”
任修齐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
昨天才见过沈香香的，他知道如今的沈香香有多难，但是顾明川也不应该为了这件事而耽误研究工作。
沈香香敢去摆摊，就说明对这件事问心无愧，事情水落石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研究工作一旦终止，想要继续研究，就得从头再来。
这样的损失，军工厂可承担不起。
“下班了，走吧。”江文兴以前是个能在实验室待到地老天荒的人，可最近却完全换了脾气秉性。
每天到点儿就催着顾明川一块儿下班，在食堂简单对付一口就走街串巷，一家一家的找隆家的产业，一家一家的去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好。”顾明川站起身，拄着拐杖活动了一下久坐的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