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池鱼就要逃脱,一双手覆盖在聂牧谣的手上,那是一双宽厚而温暖的手,每一处指甲都修正的干净整齐,健硕的胸膛紧贴在聂牧谣的后背,有一种莫名的踏实。
那是一个男人的胸膛,只是聂牧谣从未和一个男人如此的亲近,更让她诧异的是,没有丝毫让她感觉到不适,反而贪婪的偎依在那人怀中,脸颊上泛起甜蜜而羞涩的红晕。
池鱼终于被钓出水面,身后传来那人兴高采烈的欢笑声,聂牧谣的视线越过摆动身躯挣扎的池鱼,看见池塘对面独坐的秦无衣,他手里也拿着一支鱼竿。
聂牧谣愣住,自己唯一熟悉的男人只有秦无衣,而此刻他正坐在池塘的对面,那自己身后的人又是谁?
聂牧谣转过头去,和所有梦中的人一样,她始终无法看清这人的样子,让聂牧谣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并没有排斥和抗拒握住她手的这个人。
她向秦无衣招手,甚至叫着他的名字,而秦无衣无动于衷,像一尊静坐的雕像,放在他身旁的麟嘉刀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