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对范·德尔克说,他很善良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虽然还能听到亚伦的嚎叫,但至少可以用正常的音量交谈了。我强自压抑着愤怒和委屈的泪水,问:“你发现什么没有?”
“我不能完全确定。可能是由于细菌感染。如果你不反对,我想取一些水样,把这个——”他朝金刚点点头。“送到实验室检查。”
“好的,”我说。“听起来像个好主意。”
尖叫戛然而止,仿佛有人终于找到了静音开关。
我发现自己又能喘气了。
“那就这样。”
“那个R·伯伦斯,”我说。“他是谁,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范·德尔克摘下眼镜,怀疑地盯着我。
我摇了摇头。
他犹豫了。“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我,唉……”
“为什么不行?”
“对不起,”他坚定地说。“我不能说。”
“我不明白,这家伙显然和我们有关系。我的儿子长得像他,你刚才告诉我的。”
“我建议你问问你的母亲。”他紧张地挠挠头。“至于水族箱,最好换掉四分之一的水,把其余的水过滤几次,拿到检验结果后我就给你打电话。”他突然急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