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还解冻着有羊肉,回去正好能涮个羊肉火锅暖暖身子。
这么想着,傅青鱼低头拿起脚边的勘察箱准备走人,刚一转身,身后就有人跟她说话。
声音清雅,娓娓动听。
“这么点时间就等的不耐烦了?”
谢珩还穿着今日下朝的朝服,绛紫色衬的他朗朗如日月清风,灼灼如红梅覆雪。
真正是好男色。
就是说话的腔调冷冰冰的,还带着点阴阳怪气。
傅青鱼回头,也没有好脸色,“大人公事繁忙,民女不好打扰,便打算先行回家。若大人有事吩咐,可派人去民女家中通知一声便可。”
“确实有事跟你说。”谢珩颔首,“我们路上边走边说。”
晨夕已经带着车夫把马车赶了过来,并下马摆好了脚蹬,撩开了马车帘子。
谢珩先行上了马车,傅青鱼倒是有点傻眼了。
这是要送她回家的意思?
谢珩现在看她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好像分分钟想掐死她,居然会大发好心的送她回家?
该不会是想在路上报复她吧?
但是从这里到她家,至少要走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