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张鎏英一人一边,把田恬搀起来:“恬儿,用力站起来,咱们去外面走走,我知道现在疼,但是这个事就是要熬过去的,熬过去就好了,我们都陪着你,不要怕,嗯?”
就这样,田恬在一阵又一阵,一阵比一阵痛的情况下,熬到了隔天下午六点。
医生过来看了,说可以进产房了。
谢烬辰拽住医生:“家属能进去陪着吗?”
医生说可以。
他说要进去陪着田恬,但田恬没让。
“我是妈宝女,我要我妈陪我!”
谢烬辰:……
最后,张鎏英进去陪着了。
知女莫若母,她问田恬:“是不是怕吓着他?”
田恬有气无力的点头:“他怕血。”
这件事,谢烬辰没说过,是她自己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呢?
有一天他在厨房里切水果,不小心切到了手,正好她进去倒水,看到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头,满脸苍白。
类似的事情还发现过好几次。
田恬去问过,这是晕血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