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拉比僵硬地挺直了身子,“不管我们能学到什么可以更好地为主服务的知识,也不会是多伟大的事情。所有我们说的知识,是指一颗卑微的心所能容纳的一切,不会超过水沟里的一颗种子。”
特格觉得自己不愿意去干涉他们。多么古老的对话方式。这一对把他迷住了。其他难民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有特格的战地指挥官显得十分冷静,一直注意着这些陌生人,偶尔会给身旁的助手一个手势。
女人低垂着头表示尊敬,包括那只阻挡的手,但是她仍然在为自己辩护:“即便是丢在沟渠的一颗种子也可能会带来生命。”
拉比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显得很冷峻:“没有水和精心的呵护,也就是说,没有祝福和话语,就没有生命。”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女人晃了晃肩膀,但是她仍然保持着那种奇怪的顺从姿势,然后回应道:“拉比,我听见,我服从。可是,我必须尊重这些被强加给我的知识,因为它包含了你刚才所表达的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