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清楚,这些利益的获得者永远不会清楚她们的处境和不公,因为从始至终,天平就是朝着他们的方向倾斜的。
他忽然问褚擎,“你上次说你手底下有个士兵回家时妻子与邻居男子有染?”
这件事情差不多是半年之前的了,萧千聿这样乍然提起褚擎一时半会的都没想起来,片刻之后想起来,悄咪咪的瞧了萧千聿一眼,脑子里开始胡乱转。
殿下现在这般很明显是不太正常的,又是过问历法又是过问什么有染的,难不成是那位沈姑娘在宫里作风不好,跟旁人调情时让他们殿下逮住了?
褚擎打了个激灵,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萧千聿噌的一声摸出匕首来,又从袖子里拿出个帕子漫不经心的擦拭匕首,这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做的事情。
褚擎坐直了身子,重新将自己手底下士兵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士兵常年在军营不怎么回家,自己又是个喜欢喝花酒的,平日里他的军饷大多都被自己逛窑子花的差不多了,结果打算回去跟夫人拿钱的时候撞见了自己夫人和旁人苟合的一幕,当时就怒向胆边起,抽刀砍断了他夫人的一条手臂,然而却让那男子逃脱了。”
萧千聿的表情分不出喜怒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
“后来他夫人承受不了旁人的各种污秽言语,上吊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