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有一天起早了,站窗边看见柯莱蒂在院子里练太极,嗯,五分酷。
“因为好看啊。”柯莱蒂回答他的问题,坐起来,书是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诺斯虽然不站西方中心论,以‘全球’的历史为名,但篇幅最长,描述准确性最好的还是西方部分,西方以外的历史有很多错误,这样看下去对我强化我的历史知识有帮助,而且他在每一章节的最后还会有带有个人思想色彩的总结,就是这样我觉得看起来会比只是陈述的历史书籍好。”
加斯帕德没有回话,两人对视,莫名有些尴尬,就是那种类似于大学室友第一次见面,但一个人习惯性说着方言,而作为外国学生的另一个人完全不懂的尴尬。
加斯帕德突然醒悟过来,点点头,说:“嗯,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书?”他刚才的问题就是这个意思,但问的太简短,柯莱蒂以为他只针对她看了五遍这件事。
柯莱蒂搬来安纳西的时候有一个箱子里全是书,还有她的笔记,加斯帕德以为她是既避开了风头,又准备在这个安详的环境里做个研究,那可就真是文武双全了。
是的,她有准备写一些和李白李商隐等喜欢的诗人有关的东西,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还不够学术,所以她也会很主观。
“你知道林语堂吗?”柯莱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