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抬头望去,竟是皇帝倒在席位上昏迷不醒,明黄色的布帛沾上大片大片的血迹。
“叫太医!快!”郑公公赶紧吩咐。
上面一阵兵荒马乱之时,底下有不少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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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皇帝这次气急攻心,病魔来势汹汹,一定无力回天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皇帝过了半个月就好了个彻底,每日该上朝就上朝,该批奏折就批,除了人又瘦一大圈之外,简直看不出生过重病的模样。
只不过,皇帝的性格越发诡异了。
晏舟再一次带着伤回到公主府,下马车之前脸色极为阴沉,见到苏遥,他神情才缓和。
苏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接过流沁递来的药膏,对晏舟招招手。
房门一关,苏遥就扒了晏舟的官袍。
晏舟扯着衣领,单手抱着她,柔声笑道:“身上没有伤,遥遥别扯了。”
苏遥把他推到软榻里,按着他,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不是很会躲的吗?怎么又被砸了!下次再不爱护你这张脸,你就不用回来了!”
晏舟和她闹了好一阵,她给他涂药膏时用很大力气,使劲地揉开淤青。
她的力气对晏舟来说也就那样,晏舟无奈地闭了闭眼,“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