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霖，你先等等。”苏凝抢在离开前叫住了他，挡在他身前急切的询问任务，显然在他眼里任务比较重要的多，“任务一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
“时候未到，倘若真的到那一天”系统垂下眼眸，他自从多了人类情感后，心中五味杂陈是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任务一会自动出现在你眼前的，你在需要我时，你可以启动项链的机关。”
随即，他再次化成一团烟，消失在她面前，不给她任何一句说话的机会，系统行踪一直很隐秘，他想出现就会出现，想消失就可以随便消失，不会受任何规矩所约束。
系统离开后，一切事物都恢复了正常。
苏凝刚准备拉他一起离开，却看见街头的对面站着的人是程霁，对上眼后她呆呆的愣住在原地。
顾延年看着她在发呆，便径直走向前去，左手很自然地搂上她的肩膀，调皮的捏了捏她右侧的脸颊，“陈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