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南!你没事吧!”晏斯伯看着他突然脸色苍白,痛苦的弯着腰,隐忍着剧烈的疼。
慌张的连忙给他把脉,脉象全是混乱的,他着急道:“你别想了,快点冷静下来!”
“一切还没有查清楚不是吗!若是祝南莲呢?你岂不是又错怪了她?!”
怕陈砚南一头钻进牛角尖里,又把当年的痛苦重新勾出来,会对大脑造成什么后果他不敢想。
他连忙拿出了镇定剂,直接果断给他注射了进去。
“冷静,好吗?不要再想了,会调查清楚的,一定会的。”
他在陈砚南身边,一遍一遍的保证。
可陈砚南的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冷寂和空洞,打了镇定剂后,他浑身无力靠在椅子上,刚刚混乱交缠在一起的痛苦得到了缓解。
可取而代之的事一种虚空,茫然,和无措。
当怀疑祝南莲不是当初那个人时,他的想法便越是坚定了起来。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如此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