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暗暗庆幸，自己够聪明，才会拉着老先生上海盗船，并拉拢海盗船上那些人，到时候警察可以利用海盗船上的船员，掌握到堂哥那庞大船队的相关信息。
不过既然牛先生没有明说，章若水自然也不会询问，毕竟双方关系都还没有公开也没有接头，一切都处在忙猜中。
章若水便试探着问道：“不知以后还有这样的好机会没有，是不是让送酸菜的船继续出去搜寻比较好？这船物资实在太划算了，都是在外国弄不到的好东西。”
这话的意思她是想传递给牛先生这样一个讯息。
海盗船是让伴行，还是离开。
牛先生自然也是听懂了，想了想说道：“怎么可能啊，好事可不是天天有。这次他们肯定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毕竟在洋人的世界里，国内的东西未必吃香。很多中餐菜都已经是改良之后的了，并不是所有洋人都喜欢中餐口味。当然也有些中餐厅坚持卖情怀，那也只能是唐人街这种华人比较多的地方，否则只有一个结局，理想败给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