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姜无命也一直很自责,导致他任由自己母亲摆布,您认识这位姜无魂吗?在沉睡钱,是个什么样的人?”
墨老爷子闻言,似是仔细回忆了起来,“我对姜家这位少爷印象真的不深,似乎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身体不好,不怎么出现在大家面前。
我就见过那么一两次,可看他那小身板的样子,随时都会夭折似的。”
这就很有问题了。
时酒没多问,就觉得整件事情串联起来,就非常不合理。
还打算继续问点什么的时候,靳早早跟周政以前以后从外面回来,见到时酒,靳早早开开心心的跑过来,高马尾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小酒小酒,你回来了?”
周政跟着进来,冲着时酒颔首,时酒眉梢微微一挑,视线挪到靳早早身上。
“听爷爷说,你们回来一会儿就走了,去哪儿了?”
靳早早忙道,“是呢是呢,我发现姜家正对的西南方向,那边情况有些不对劲,我就去看看了。”
“怎么不对劲?”
玄学方面的东西,时酒是不太懂,可靳早早作为玄学上的深耕者,想必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靳早早嗯嗯点头,“自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待我细细跟你说。”
靳早早一屁股坐在时酒对面的沙发上,接过管家给她倒来的一杯果汁,“谢谢管家伯伯,”
一口气几乎抽完果汁,靳早早聚精会神,“小酒,姜家的人,很信玄学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