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老爷,是六塔河修好了,商胡口合拢了。”
韩绛吸口冷气,好奇之下,他没急着走,而是赶到了高处,眺望商胡口。整个工程并不复杂,就是在新河道和横陇故道之间,挖一条河道,也就是六塔河。河道挖好了,将新河道塞住,奔涌的黄河水就会沿着六塔河重新流回故道。
经过一年多的施工,终于完成了浩大的工程。
当商胡口被塞上,河水沿着六塔河流回故道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那些民夫百姓是真心高兴。
黄河这条浊龙又被降服了,从此可以安享太平。
郑骧喜笑颜开,从此之后,他就是天下治河的第一干吏!一面是升官加爵,一边是18万亩的田产,天下的好事都落到了他的头上,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目睹一切的韩绛突然很好奇,很想知道六艺学堂的算学到底如何,这故道就真的不能用吗?
韩绛索性一直观察着,到了下午时分,刮来一阵寒风,韩绛打了个哆嗦,西北的天空仿佛倒了一碗墨汁,翻滚的黑云快速弥漫天空,紧跟着雷霆大作,暴雨如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