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看到它照样管用的。”
帕特里克纵马向前,跑到公爵面前,如此这般地通报有个信使在等他。
白金汉马上记起了那件事。他远远地认出了那身禁军制服,就纵马向达德尼昂直奔而来。帕特里克出于审慎,稍稍站得远一些。
“王后没出什么事吧?”白金汉喊道,这一喊,可把他对王后的思念、对她的爱全都喊了出来。
“我想没事;不过我想她现在处境极其危险,只有大人您能解救她。”
“我?”白金汉喊道,“什么事?只要她觉得我能为她效劳,我就已经高兴都来不及了!说呀!快说呀!”
“请看这封信吧。”达德尼昂说。
公爵当即去拆封蜡。
“这个窟窿眼儿是怎么回事?”他一边问,一边把封口处戳破的一个窟窿眼儿指给达德尼昂看。
“噢!”达德尼昂说,“我刚才没看到;这想必是德·瓦尔德伯爵刺中我胸口那会儿给戳穿的。”
“您受伤了?”白金汉一边拆开封蜡,一边问道。
“哦!没事!”达德尼昂说,“擦破了一点皮。”
“天可怜见!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公爵看完信后大声说道,“帕特里克,你留在这儿,噢,不,你还是去见陛下,不论他在哪儿你都得找到他,对陛下说我恳求他的原谅,我有件极其要紧的事情非回伦敦不可。来吧,先生,我们走。”
说着,他和达德尼昂沿着返回京城的道路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