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悠海打量着萧子航的神色说：“萧总，说实话，他们一家三口的事，和我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关系？柠柠和傅之寒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你胡说什么！”萧子航不悦地打断他。
牧悠海理所当然地说：“宸宝不就是柠柠和傅之寒的孩子么？”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牧悠海问，“柠柠和傅之寒在一起都好久了。”
萧子航在气头上，顾不上多想，一心只想快点把牧悠海这个讨厌的想法摁死：“那也最多才几个月，宸宝都四岁了，怎么可能是傅之寒的？”
牧悠海意识到什么，继续问：“怎么不可能？柠柠五年前就回国了，那个时候傅之寒也在国内。宸宝如果不是他的，那他父亲是谁？”
萧子航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一时说不出话。
牧悠海以为他是不想说，继续诱供：“我们老家有句话，说是‘女儿像爸，儿子像妈’。现在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能证明这一点，不过我看宸宝的确有些地方长得跟傅之寒很像。他如果是个女儿，估计这些特点会更明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