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墨,小人得志,你等着......”
范豪杰咬牙切齿。
“贤婿,从青牛县运到幽州的煤炭,合计也有十多万斤了。幽州的富户联合起来,要求老夫降价。你看该当如何?”方大洪问道。
“市场经济嘛,讲究的是个供求关系。货多了,价格就会降低,这也是常理,无妨。先把大客户巩固了再说。”陈处墨不在乎。
方大洪弄不清楚“市场经济”“供求关系”什么意思,哼了两声,还是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假装明白。
“贤婿,卖煤炭所得银钱,会友镖局占三成即可,剩余七成,还得归你和芷寒。”方大洪说道。
“岳父大人,经营镖局成本也是很大的,所得银钱,不妨平分。煤炭在幽州的销路,全凭您费心了,小婿一直是记在心里的。”陈处墨不卑不亢。
双方谈了几句,也就不再坚持,决定四六分成,半月一结。
陈处墨心里有打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挖煤炭,只是作为自己计划中的一个环节而已。如果能够研制出更大功率、更加先进的蒸汽机,应用在纺织、建筑等各个领域,才能更快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