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我阿泰没有别的能耐,就这一身的功夫,您昨天救了我和阿依两个,是阿泰的大恩人,今后只要您吩咐一声,我阿泰赴汤蹈火绝不皱眉!”
“阿依也一样!”阿依见阿泰义正言辞,也跟着一起保证。
“要是真有那一天,我还得指望两位仗义相助呢。”殷离笑笑,没有回绝他们。
闲聊了几句,殷离便将话题引到了阿依的令牌上。
“我?”阿依眨了眨眼睛:“我的腰牌是我爹给我的,说是我们家族证明身份的信物,绝对不能弄丢的。”
“是么?”殷离见她有些心虚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可我怎么在温书生的身上也见过这样的腰牌呢?”
“温书生?”阿依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
“难道他身上的腰牌也是捡来的么?”殷离微微眯眼,审视这这对夫妻。
“殷先生,您别为难阿依了。”阿泰见阿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接过了话题。
“温书生是阿依家里的人,是苗疆宗族的旁支,阿依也一样。”阿泰搂着未婚妻的肩膀:“温书生算是阿依的叔叔,但平时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见面也只是点点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