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在这件事上考虑的越多,那个人就越坚信基督教也必须以东方宗教为学习榜样,把麦子与谷皮分开—有些甚至比谷皮更加严重,有时是有害的甚至有毒的垃圾。伯恩斯在《星期六晚的农场雇工》就描述了这个虔诚的人为了晚上的服务把《圣经》中的句子摘抄下来。
我们对事物应该做筛选,并只用筛选之后的部分。在这一点上,和其他的很多方面,阿诺德—我非常感激我能认识他并觉得非常幸运地与他成为朋友—是一个超越了他所在时代的真正的老师,是一个主宰“未来和它的未知事物”的最伟大的富有诗意的老师。
我把阿诺德从阿尔勒格尼山的避暑山庄上带下来去观看黑烟蔽日的匹兹堡。在从埃德加.汤姆逊炼钢厂到火车站的路上,有两段台阶通向一座桥,第二座比较陡。当我们都已经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时,他突然停住,气喘吁吁的。他靠在横杆上,把手放在胸口上,对我说:
“啊!这总有一天会要了我的命,就像我父亲那样。”
我那时不知道他的心脏不好,但是我永远忘不了当时的那个场景。过了不久,我收到了他突然去世的消息,在英国他曾经尽力去回避的那道槛,这使我痛苦地想起他曾经对自己命运的预言。我们损失巨大。我所知道的没有一个人能够比他更能配得上伯恩斯记的《圣经》中参孙的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