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满满当当的听众，柯主任心情就好的不行，演讲的效果也因此提高了不止一筹，尤其是当听众们向前聚拢，看向前排的时候，柯主任就更开心了。
有人动了动芽芽的胳膊，她便回头，没想力度大了不小心打掉了李乾城手里的烟。
烟把地毯烧了个洞。
李乾城弯腰去捡，不小心烫了手又烧了一个。
这场地参会的医生多，服务员也不少啊，立刻就有人不动声色的围过来。
“同志，烟头损坏地板的话，是得按洞赔偿的”
芽芽跟李乾城互相埋怨的看了对方一眼。
服务员去喊经理，过来时发现刚才烫出来的两个小洞合并成了一个大洞，人板板正正道：“同志，就算你们把两个小洞烧成一个洞，还是得按两个小洞赔偿的”
经理还问了句哪个医院的。
李乾城看了眼芽芽，“跟她一个单位的”
经理便看向芽芽。
芽芽张嘴报，“我们都是四院的。”
李乾城诧异的看着人甩锅都不带脸红气喘，人的脸皮是可以厚到这种程度的吗？
等科主任演讲完毕下来，瞧见芽芽跑过来时还露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