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同自己一样兴奋的见证人,意西尼玛感到自己少了一个描述能力很好的帮手,他兴奋得不知从何说起,双脚不停地跺地,双手抱成拳头捂在嘴边不停地吹气,这模样显然是被刚才看到的一切深深地刺激了。
贡布想笑,但却笑在心里,他仍然板着脸用调侃的口吻凑近他说,“吱吱吱,着急了吧,看你急得就像爬不上母牛背上的骚牛。兄弟,你是看到任何一头母牛都要上的种。”说完使劲把缰绳递给他。意西尼玛没有接,两只迷蒙的眼睛像是将那四个汉地女人留在了眼底,特别是那红红的嘴唇、雪白的腿在回味中极度地刺激了他的神经。“喂,骚骡子,准备你的比赛。”贡布大声吼道,再次使劲将缰绳塞入意西尼玛的手中。
“雍金玛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她看见的也是我看见的。”意西尼玛根本不在意贡布的吼声,拿贡布心爱的女人做挡箭牌,他嬉皮笑脸地拉住贡布的胳膊,用略带疑问的口吻问道:“你是见过草原以外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多的人,求求你,听朋友我说,你说那些汉地的女人——”他想说的原话是那些女人,特别是那两个年纪较轻的小女人,她们的嘴唇上涂了牛血一样的红色,看上去就如雍金玛说的像魔鬼,但这样的魔鬼却是自己天天都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