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曾有两个婢女讨论主子是“娈童”，被主子撞见，便硬生生的被拔了舌头。
但他并不觉得那婢女可怜，甚至觉得她们活该。
他跟在主子身边已八年有余，主子如今圣宠正眷，但那都是主子应得的，论运筹帷幄、杀伐决断，朝堂上有谁能胜得过主子，更别说不分日夜襙劳，年纪轻轻便得的这一身的痨病了。
却只因主子跟他们这些太监一样，是个没根的，就得被那些大臣们诟病，明面上都尊一声千岁爷，实际背地里，都说主子是美色惑君，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娈童。
今天主子领旨之后，他还听到有臣子在旁议论呢。
一想到这，小灵子不觉将心内的怨气都撒在马的身上，一鞭子很抽下去，原本平稳的马车，瞬间颠簸了起来。
马车内传来微微恼怒的声音。
“稳些。”
小灵子吐了吐舌头：“小灵子错了，爷莫怪，这就稳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