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点点头。
然后指了指沈毅额头上的伤口,“没事吧?”
沈毅笑了笑,“这点小伤,不至于有什么?那我先走了。”
江谨言目送沈毅离开,这才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
抬起头,看到了威宁侯身边的贴身小厮。
“江大人,我家侯爷有请。”
“抱歉,没有时间。”
说完江谨言就要离去。
却被人抬手拦住去路,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我家侯爷就在那里,三两句话的事儿,还请江大人赏个脸。”
江谨言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刚刚靠近过去。
就有人掀开车帘,江谨言看了那人一眼,起身上了马车。
威宁侯在里面正襟危坐,眯了眯眼睛,“江大人,我想孙义山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本侯一个说法?”
江谨言笑了笑,“在下也正想找侯爷要个说法的,因为这个案子,在下和沈兄已经被太公停了职了,侯爷,昨天,你到底暗示了什么,才会让犯人在狱中自杀呢?”
江谨言目光灼灼。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的味道。
那股坚定似乎已经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