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奕澈呢喃自语,韦娉之缓缓落下泪来,奕澈似乎想起了她,低头笑道:“昭妃,你说可好?”
韦娉之哪里还顾得上好与不好,只怔怔发愣落泪,一颗心如同被剜走,生生的发疼,奕澈见她不答,只当默许,便唤了江海胜进来,韦娉之知道奕澈唤来江海胜做什么,急呼道:“皇上不要!求皇上看在臣妾侍奉多年的份上,求皇上不要!”
奕澈哪里再顾念她,只笑道:“正是因你侍奉多年有功,朕才有次恩典啊!”
适时江海胜已进了门来,韦娉之连连苦求,只是奕澈再不入耳,只一边思忖一边道:“你去传旨,韦氏有孕功高,擢晋妃位,以示嘉奖。”
封妃是大恩,圣旨中必要嘉其功勋,再有溢美之词,方显尊荣。江海胜正纳罕此情此景,细细听了圣旨,愈发稀奇,遂问道:“皇上,如此便可?”
奕澈先是颔首,又觉不妥,唤了江海胜回来道:“就说昭妃胎气不稳,不宜行册封礼,让贞慎夫人与熙妃忖度着办吧。”
江海胜愈发好奇,只是不敢相问,应了“是”退了下去,自去传旨。韦娉之见圣旨已下,再无转圜余地,整个人瘫软下来,心被掏的干净,疲惫而愤慨,捂着心口靠在地上。
奕澈见她如此,微凸的小腹似乎更加明显,心下升起怜惜之情,看着她的小腹道:“如此,也算为你的孩子正名了。”